总是这样的,等等等,又晃了晃,那个昨晚刚剪头发的MISS在上面说 好了同学们我们下课。然后彼此微笑,各自笑自己的。学生笑结束了补课期间的又一天,MISS笑有个人在等自己下班回家。路过操场时看见那些人在修筑,排场不小。我跟DJFAL说我想起哪吒出世时的场景。后来才想起不是哪吒,是杨文广,穆桂英的儿子。
放学并不意味着放学,通常它只是为明天更为血腥的上学养精蓄锐,把马匹喂饱,把刀磨亮,把积怨聚集成一个一刺即炸的红气球并收藏妥当,然后在梦中彩排杀人场面。
心脏躺在胸腔里,四处是流动的血,血会不会有一天喷薄而出呢?这一片血融融的海洋. 我心最后一丝温度在呐喊在歌唱,跳舞时我的转身不够轻盈,我爱上了别人的华丽转身.很好很好,走出去就是一片阳光明媚,我在我黑暗的渡口,准备涉江去对岸采一朵芙蓉,我的渡船它还没有来,我一半黑暗一半光明地等着.这一个姿势要持续多久?
有人在悬崖边站了很久,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最后他纵身一跃跳了下去,不是因为他的悲伤有多重,而是到最后不能成全围观人的好奇心是罪孽深重的事,连自己都觉过意不去. 溺水企图挣扎的孩子,如果我们不能及时找到自己的渡船,我们也无法选择在暗无天日的地方烂掉,我们将形左实右,我们将恍惚终生,我们的灵魂以随意一个角度方向倾斜着,何处是尽头?
午夜的电台唱歌给寂寞的人听
(我们的/寂寞的电台/午夜了吗/拿起电话点一首歌吧/各位听众晚上好/汪先生点了一首歌给赵小姐/马上送出来自光良的《第一次》) 礼拜四礼拜五礼拜六礼拜天礼拜一礼拜二礼拜三 月亮升起太阳落下太阳升起月亮落下 还有多少人在生生不息地歌唱
我其实是没有眼睛的塑料娃娃。 第七百一十一天,整个城市开始瓦解。所有的门一齐失去了眼睛。眼睛们合上了睫毛,永远地收回了空洞的目光。整个城市于是陷入睡眠。塑料娃娃没有声音,不能言语,她的脸上布满狰狞的划痕,那是仇恨的伤疤,刻在冰凉的脸上。娃娃在光线下微笑,令人感怀。光线很快就会消失,listen to my heartbeat。 坚硬的街道尽头,那个有着金属色嗓音的男人被飞鸟带到了遥远的南方,天空中再也不会传来他忧郁的歌声,他是神话中被诅咒的人,注定要用毕生的时间去歌唱黑暗。我想快速离开这座空空然的城市,可所有的班车都已被禁止,我站在驿道的左边,从手指开始熔化,骨骼如绒毛般轻盈灵动,血液如帷幕般地久天长,我是没有温度的塑料娃娃,累死在去向bright night的黄金大道上。
我不知道以上文字的体裁. 试图描绘一瞬间的感受和一闪而过的念头,用我从来没有学好过却深爱的中文,尽可能地让其靠近贴切.写字于我不是一个创造美的过程,事实上兰花不会开在我的指尖.写字的时候是幸福的,虽然并不快乐,快乐是那只擎在半空我踮起脚仍无法握住的手.我只是企图如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,擦亮一根火柴,温度是来自看见光之后的幻想,而非那可以忽略不记的化学反应带来的热量.
XX。我没有土壤。有些话,不知道要怎么说,才能让你明白,才能绕过你的疼痛。周围都安静下来了,却只剩我一个人在喋喋不休。兵荒马乱。
用文字来取悦自己,来取悦几个相爱的朋友,我们相爱,我们写字给彼此看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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